王小波,是谁?是一位上世纪70年代的插队知青,是一位中国知名的大学教师,是一位留学归来的文科硕士,更是一位特立独行的作家。他的文字对我而言有些晦涩难懂,读来总是一知半解,至今只读过他的《沉默中的大多数》,这本书是他的杂文集,其中开篇同名杂文像斗士一般,要让这世界充满铿锵有力之音。
王小波曾经说过,“我活在世上,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,遇见些有趣的事。倘能如我所愿,我的一生就算成功。为此也要去论是非,否则道理不给你明白,有趣的事也不让你遇到。我开始得太晚了,很可能做不成什么,但我总得申明我的态度,所以就有了这本书——为我自己,也代表沉默的大多数。”
“沉默的大多数”,王小波称之为“古往今来最大的弱势群体”。这些人保持沉默的原因也是多种多样,有些人没能力,或者没有机会说话;还有人有隐情不便说话;还有一些人,因为种种原因,对于话语的世界有某种厌恶之情。而王小波属于后者,但是出于一种责任感,他选择不再沉默。王小波要“挤入那个话语圈,虽然这个时而激昂、时而消沉,时而狂吠不止、时而一声不吭的圈子,在过去几十年里从来就没教给人一点好的东西,但我还要挤进去”,他用自己清醒的沉默和智性的幽默去解构这个话语圈,打破他们虚伪的声音,用自己的行动证明我们个体的存在。引导人们打破沉默,发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、真正的声音。
他那看似幽默风趣的语言背后,实质辛辣深刻,始终坚持追求自由与理性。王小波的 “清醒”,正是我们个人亦或是社会所缺乏的。此时此刻我们必须用理性的眼光审视社会与历史,并且对这样的历史与社会作出深刻的批判,让我们的个体与社会摆脱被“权力话语”所奴役的年代,从而人类与社会不再沉默,追求真正的自由。
“在一个喧嚣的话语圈下面,始终有一个沉默的大多数。既然精神原子弹在一颗又一颗地炸着,哪里有我们说话的份?但我辈现在开始说话,以前说过的一切和我们都无关系—总而言之,是个一刀两断的意思。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,中国要有自由派,就从我辈开始。”
我们沉默太久,以致于整个社会上的人对世界都噤若寒蝉。如今,我们要适时地发出自己内心的真正声音。当然,这种发声不是无理取闹,既要勇于对现实中尚存的不公说不,同时也要坚守理性底线,合理合法表述诉求,我们的适当发声是要让这个社会,这个世界变得更好,而非变得更乱。( 该文选登于《南湖评论》第一期 bevictor伟德 李红顺/供稿)